[我的學醫之路三，醫療事故]
我在第四講曾經提到被滾水燙到右足內踝的事………
事發於2000年吧？
那段時間我正在迷著學習茶藝，
一有空就會來到茶几旁邊大壺倒小壺，倒來倒去。
同時每周都必須回鄉一趟，
我在家鄉的診療所也設了一個喝茶的小角落……
有一日周六早上，在家鄉的診室裡，
正要將滾水的電壺移過來燙壺，當時那種粗製濫造的電水壺，就在這個關頭上忽然被勾住，這一個牽制使到手力失控，
全部滾水傾向右足內踝上！
開始三天我還不覺得怎樣痛，還到處亂跑！
但是他逐漸水腫，越來越痛。
我也在一邊測試著珍藏的各種燙火膏，紫雲膏，玉紅油，
京萬紅……始終沒想過採用西醫西藥。
現在知道了，燙傷開始數日，至多不會超過五日，
都不感到疼痛，這是由於神經麻痺了。
因此更顯出需要很細心觀察他感染的程度。
這個情況和糖尿病人的水腫發炎，
或者﹝艾灸引發﹞燙傷的發炎的情況是一模一樣的，
需要十分細心與靜心的人，才知道情況，因而可以及時照料！
那一次燙傷，使我躺在沙發上三周，生活上十分不方便，
尤其每日上厠所的時刻，簡直是苦虐，十分念住。
須知內踝是三陰經交錯的區域，
他的火毒直接攻入肝脾腎三經，因此影響十分廣而深，
都能讓我一一體驗下來！
總結那一次意外其實也是讓我上了一堂十分寶貴的養生課！
看我周遭的朋友們，雖然喜歡搞醫藥工作，
可是人心十分躁動，一點也不能靜心，
其實一些危兆已經逐漸顯露，通常是必須待到撞牆之後，
才會痛定思痛，吸取「寶貴」的經驗。
人的道路總是要如此迂迴地走出來，
才能算是屬於他自己真正的世界。
在那三周裏頭，我躺在診療所大門旁邊的沙發上，
側身而臥，讓自己可以望出大路，看著人來人往。
索興關門大吉不看診！雖然很痛，
還是不斷地測試各種「聽說」可以治療燙傷的草藥膏。
一路測試，一直到了使用泡過的茶葉覆蓋在傷口上面，
這一關，真是要命了，
他的痛似是遭受一種動物咬住不放的感覺，著實忍無可忍，
我不得不將葉子移開，一旦移開葉子，立即不再疼痛了。
這是甚麼暗示呢？這是茶葉的收斂力過強，
他未必可以吸出火毒但是恐怕已經將火毒滯住了
反而不利於解毒呢哪，況且那種反應太強烈，
不是人人可以承受！
﹝又回想我在汕頭旅途中被蟲咬到紅腫，
當時正是採用使用過的單欉茶渣來敷貼，
一貼就能消腫止痛！﹞
我的意思是說，搞醫藥的人，絕不可人云亦云，
更不可以僅僅聽取藥商的介紹就感到滿足。
老醫師和年輕醫師所用藥，可能都一樣，
可是心中對待藥物的態度與信心，大大不同！
老醫師知藥以及透關至及於知人。
年輕醫師很少見可以達到那麼遠的程度！
岔開一下，以前我還在依賴藥商所供應的成藥的日子裡，
每一種新貨來到，我一定測試他，採用各種手段測試，
其中一種新配方說是治療鼻淵的神藥，說明書是一日四粒，
我選到一位十分過敏體質的病人來測試，
我的病戶不小心將一周的劑量做一次吞下去，沒事！
所謂沒事就是沒有副作用，也沒起到一點療效！
病人來罵我，我轉去罵藥材供應商！
吶，一個「有經驗」的醫師，就是如此這般被培養出來的。
你要不？
進入第八日，大疼！逼使到我的同事必須也讓分店關門大吉，留下來照料我一周。
度過了漫長的二周，畢，尚看不出有好轉的跡像，
就是在這個時刻，我的中醫同道夫婦，鬼使神差，
在不知情之下來訪問我，當她看到我的情況，一句話：
沒有蘆薈不能治到！她向我講述曾經整個手泡入滾燙的油中，手皮變成了手套的經歷，
也是一定要採用新鮮蘆薈才讓她護得治療！
於是就有人買到一條蘆薈葉子，
第三周我恢復自己料理，慢慢弄。
當第一塊蘆薈膏敷貼上去的那時刻，你知道發生甚麼事嗎？
這一塊透明晶瑩的蘆薈膏，方圍不及一吋半，一敷上去，
他所能帶來的神效應，幾乎是能夠「震攝」住我的靈魂了！
我可以感知有很純粹的一股涼氣，
從頭頂百會區開始滲透下入這個已經乾燥將枯的身體，
一路滲透下來，每到一處，就有新的感受，
身上的緊張與僵硬都因他所過而鬆懈下來，十分舒服的。
我靜靜地體驗它所帶給我的菩薩清涼意，
慢慢一層一層掃描著下來，一路到了足踝傷口的地方！
三周以來一切的「郁火」頓時一掃而空。
我一邊默默領納神諭，
一邊都能及時將「發熱」的蘆薈膏更換掉。
新鮮蘆薈膏尚用不完三吋寬，
幾乎是看著他按著每個小時而越來越明顯轉向痊癒，
幾乎是進入五維時空可以清楚看到傷口長出肉芽的過程。
三日後，我便可以出去散步。
能夠健康地在外自由散步，是多麼幸福的一件事！
久病成良醫，我十分認同這句話。
如果同時有兩個醫師讓我選，
我會選那個曾經有生病經驗又能自醫的醫師來給我施治，
我會將生命委託給他，全然地信任他。
另一個「從來都不生病」的醫師，只是醫匠，
通常都是不知人間疾苦，如果他還顯露出無意的躁動相，
我更加要避之則吉。
我要建議有意成為良醫的人，
應當讓自己進行定時的宗教修練，打坐修禪，登山煉志，
遠程旅行，都是很好的自我勵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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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來，我要介紹本人「失誤」的三宗案例！
第一宗是我在新開張第一間診所的時候，
一時疏忽使到一個年輕人的膝蓋眼被我的針灸燙傷引發灌膿，我在第十一講曾提到過，很幸運他的家人後來都不了了之。
這一次的經驗已經足夠讓我學會真正意義上專業的謹慎心。
大廚師每搬移炊具，
都一定是每一次安與移都要確保那東西都已經安穩才會放手！由於在大廚房裡水火既濟，是零容忍意外事故發生！
我們搞醫藥的人，尤其是義診所裡，
來到的人五湖四海十分複雜，不知是熊是狼，
更應有一定的鐵原則，至少義工們需要做到「靜心」。
我的第二宗失誤，正是一位有齡的中風病人，他是虛風，
沒讓我意識到，人一來到，不斷給他拔罐抽血，
甚至他的頸椎已經不能自立，我還在努力地給他拔出淤血，
甚至所流出血不是瘀血我還未能覺察，
甚至小小針口的血不是滲出而是「爆出」，
這是氣不攝血的徵兆，都一一被我忽略……
當年，2006年我面臨一宗家事令到我十分困擾，給分心了！
待我覺悟到了，已經有點遲了，
我在晚上十點才成功摸到他的家門，
送給他的家人一支80克的人參粉，家人不讓我看望病人，
藉口說他已睡著，我只好交代家人如何使用這一些人參粉！
家人對待這個老人十分冷漠，家境落在十分擠的廉價公寓，
我已聊盡人事，讓遺憾都交給天公去辦理！
直覺告訴我，那一支人參粉好像是未曾使用到，
未曾扮演他應當有的角色。
第三宗失誤是給好朋友督脈灸！
雖然兩方都有責任，我也難逃其咎。
前述已知，被燙傷的地方，那局部的神經是呈麻痺狀態，
這一單正是如此這般而闖禍！
灸後當時我僅僅看到局部粉紅，知道有一點歹康，交代：
一定要來複診。
可是好朋友好像有很大的使命感，
必須按時按計畫去一次遠程旅行辦事，去那？
十分偏遠的北部，據說要乘公巴十幾個小時才會抵達！
我一聽，敗家火了，可是山高皇帝遠，
我無能為力，也不敢出聲！
她遠程之旅歸來發現灸瘡已發，
﹝記憶中似是﹞我交待她去附近的西醫接受治療！
那一次灸瘡給她的命門穴旁側留下一個小窪巄的烙印。
自從那一次意外，我從此洗手不幹，
不再給人施督脈灸治療術。
下一講，我要趁此機會給大家簡單介紹督脈灸治療術。
行醫二十幾年，我對待醫療事故的感情十分複雜，
此事絕對不是一個人單方面的緣故，
往往是醫患之間溝通沒做好來。
比如老前輩的告誡，接受灸療的人，
至少一周內都不可以吃腥厚之食物，
往往那人一轉身就會忘記掉這種勸誡，依然故我，
若是發生事故怎麼辦？現代的社會人情不同舊時代，
但是往往一個醫師走到最後被人告發，也就當作消災延壽吧！反過來說一個病人，患上了頑疾，久醫不愈，一定有其緣故！一如魯迅說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這一句話的現實意義，我體會到十分深刻。
不能說這一句話是真理，
但是他確實也頗能反映現實人生的一個傘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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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公說法]
我說，不增不減就是數碼，就是digital。
不生不滅就是想要就有。
每個人，男人女人，都活在這兩則大法則之中而不能自知之。
男人修行十分數碼，下身那一條且公，就是數碼神威君，
不增不減，時間一到，聞雞起舞，他又會悶哼著，
噯，老哥是你修行的時刻到啦，要識做喔。
女人情緒一來到，六親忘記，打成一片，
那個情緒想要就有，不生不滅。
待我修到很高級的時候，才跟你說心經，嗄？
慢慢等，耐心地等吧。
控轡是男人的主控權，駕軿是女人的主控權。
你能奈他何？但是你可以嘗試去理解他，「控轡」他！
陶弘景《真誥》道典裡頭的神讚詞，
經常出現這個概念「控轡」、「駕軿」。
我苦思良久良久，不得其解，有日便秘的時刻猛然醒悟！
「控轡」的字義上解釋指，
控御著馬首上面的轡繩，演譯作採取主控權！
這個概念在有些講解修房中道的地方是暗指房中的一些行持，轡，暗暗形象指有馬眼的馬首。
但是在很多地方都在指主控權。
什麼主控權？外在指情緒的主控權。
內在指內景變化的主控權。
自如與控轡，兩種不同的座標，卻共享著同一種聲氣。
唔！以上是我修行日誌的摘錄，隨手丟！
寫作，需要靈感，也需要天分。
我小六的時候就已經開始寫日誌，
可惜那些歷史的古蹟都被我一火焚化，不知去向！
首先寫作需要靈感，這是一定的鐵原則。
靈感，好像抓鳥，抓太緊會死，抓太鬆又怕他飛。
所以在腦裡發明一種有機籠子將他適時hold住。
以前沒有手機，經常在口袋裡掛一枝筆，
多事的人就會來問筆，所謂來問是非者便是是非人。
後來有了Nokia手機，但是也不能順手當筆記簿。
為了將SMS搬到電腦上去，
我買了四百八十元一架「轉譯器」，
轉譯出來的文字全部是亂碼，也是讓我使用到十分嘔氣，
早期的手機都沒有關注到中文使用者，
Nokia對待智能手機更加是後知後覺。
我轉去使用當時最先進的dopod，可以直接在屏幕上寫字了，可是搬去電腦上也是十分嘔氣。
況且都讓中文使用者用得十分委屈！
大概我是命中注定當人家的義務顧問，利用高科技通訊方式，回應人家的提問，字字珠璣，都是大師級。
那一段時期的「卻上心頭」的靈感字，全部都報銷！
僅留存很少。
沒記錯鼻耳蓋屎最先關注到中文使用者，
據說他擁有全世界最齊全的中文字庫，
但是這一家經常出賣他的老客戶！
很快，現世報，被後來居上的谷歌全力追上，
一開始就十分重視中文使用者了。
即使到了今日，蓋屎依然故我，一直在殘害著他的老客戶。
他強逼我購買他的新型電腦，竟將我最依重的兩項功能封鎖。我的手提電腦的中文系統可是正版的呀。
所糾結是自從公元1999年開始，
我已經是完全依賴電腦直接打字了！
不再像以前那樣，手寫，然後抄入。
即使到了今日我們的中文電腦已經十分發達了，
這是中文電腦之父朱邦復早年已經預見的一件大事，
我們還在正體與簡體掙扎之中，誰也不讓。
我是堅持使用正體字的人。一個堅決的支持者。
那一夥簡體人將政治議程摻入文化裏頭，至今依然故我，
不肯做出稍微的改進，他們一定會為此付出代價。
我是直接貼近古文的人，
這個簡體一直都給我很多麻煩，浪費生命！
到目前為止，網絡上的中文古文獻，
在我所遇見的古文獻OCR，即辨識系統轉化出的電子文字，
一百篇，有九十九篇錯字和標點都有問題。
錯字直接和正體與簡體之爭有關連。
你看，中國人是不是業障深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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