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5月18日星期五

中醫導論第二十四講


[我的學醫之路二]
首先,我要報告追踪本身症狀的情況,
第八講有提到自從我來住在蔭鄉山區之後,
沒多久發現足板開始水腫,於是我採取一貫的作風,
以身相許,以命相博,自己觀察自己,不大吃藥,
看他怎麼樣!

當時我的座位恰恰是正當屋子大樑下方,面向北偏西牆,
又處於走堂風的風口之上!
要知我在這個位子上,
每日至少要呆坐上十個小時,埋首苦思。
我要再次點出這一點正是這個用心在於這種情況之下,
這個方位的風水必定會影響到我!
這個地方才是我的「田宅宮」。

後來經朋友提醒我的位子是處在大樑正下方。
向來我都不信這個,因此一直都忽略掉他的存在,
這一次決定以身試法。細節不必說了,
於是從北偏西牆移位到北偏東牆,
這個位子對著山景,很靠近的山景。
我的足腫並沒有改善多少!雖然也同時大大改變飲食方案。
一直到九月六號那天,另一位道中朋友來訪,
他提醒不要對面青山。我再次移向南偏東牆。
自從這一日起始,070916至今,
231016未曾再發生足板水腫!
這是兩年以來連續不發足板水腫超過一周的第一次。
當然這段期間內,我也增加了間段小運動
以及接觸比較多太陽光,也吃了不少正宗的胡椒粉。
這些都不能形成藉口,由於兩年以來我有三次遠行,
舟車煩勞,也是走了很多路,
一旦回到蔭鄉這裡沒多久就會舊症復發!
凡事心底有個數,讓生活上這些巧合來「亂」成後繼因素,
亂不到心底那個數!親證的人都會知道他不是主要因素。
體驗的過程便也是理解的過程,
理解的過程便也是開發智慧的過程。
知天知地之人,便也是如此在生活上磨合出來的。
這個「磨合」之詞,真是神字之用啊,
從生子到生身,都是需要幾番磨合才會成就。

大樑壓頂也是壓力,對面青山也是壓力,
都是環境磁場的壓力,兩種壓力有何區別呢?
這是十分唯心的事,十分不好說。
除此之外還有一點產生了區別,我的身暖也回來了!
自從來到蔭鄉山居的日子,至今恰恰兩年足,
闊別了兩年的「身暖」,也是自從改到南偏東牆之後沒多久,我的身暖就回來了。
可是在這以前的兩年期間,仍讓很多藉口來給自己解釋。
雖有以養生日誌為憑籍,也頗清楚這些變化,
知道至很細則的層面上,可是光之陰竟然擋掉了自己兩年,
不知暖冷。一直在給自己找藉口。哪!
一個人若要活到自知自明,「在明明德」,子曰子曰,
你說呢!這是生活上的念住啊,絲絲入扣。

道家醫典的教化,十分重視環境磁場、時間磁場、
尤其是一年七十二候的磁場變化,必有具體的修練方式,
可是長年都被聰明人斥之以「迷信」對待。
將來我必定會慢慢講述這一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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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回頭,我的學醫道路,正是
「以身相許,以命相博,」抱著潛入虎山的心志,以身試法。
我親自嘗過不少毒藥,比如生馬前子,
我以順勢療法的原則服用了自己弄的生馬前浸泡液,
一直到手指端感到麻痺才停。
我已曾吃生硫磺,一次吃一膠囊o.3g
一日三次,約等於一克,每日都服用。
一直服用到大約五十克,
排出來的汗尿有硫磺酸氣,就停止了。
無論是採用何種修練法而致的效應,現代人說是「氣動」,
古醫書說是「是氣動」,是「行廚」引致的氣動。
區區自從服了天生硫磺,也曾體驗過這個「氣動」。
但是不可以亂來,有很大的副作用,紀曉嵐的書上講,
他曾見過一個道士,長期吃生硫磺不得其法,
結果是吃到全身肌肉皮膚皸裂。這個不是行廚,
這個已經是臭焦了。行廚須知火候恰恰好。
火候乃以有欲與無欲來判斷!
因此書上再再強調修藥餌練丹必需禁慾,
若是禁不到,則偏差立至。

我又吃生冰片、生巴豆、自己飛的朱砂……諸如此類。
吃生巴豆那一次,一夜之間瀉掉4公斤,
調理一個月才恢復人形!
當日夜半,獨自一個人,有感到缺水的內證,
趁頭腦還清醒準備搖電話求助,
可是本人的傲氣又拒絕求助了,我心裡默念:
我是專醫之人,從來沒改過行,這一點我也不能度過,
還算個什麼?當下腦裡冒出一個字:雪水。
其實不是一個字,而是我能看見書上的一頁扉頁,
上面有「雪水」兩個字。

以前讀藥書的時候一直忽略掉這個信號
以為如此簡單就可以將巴豆毒解掉了?
所以不信,也不曾在乎過他,但是印象總是存於腦裡。
就是在這一次生命的關鍵點上,他卯出來了這一著。
我的雪櫃裡頭平時沒有收冷水的,
就是刮結冰格壁上的雪霜下來,
化水小口飲下﹝由於其冷不能大口下﹞,當場感到比較舒服,原本痙攣的腹內轉成比較鬆了,可是還不夠暢利,
一絲氣息尚懸著。此時腦裡再冒出來一個字:兌。
這讓我猛然想起,這個解法是需要大口一次吞入腹的,兌服!我將餘剩的冷水一口吞下去了!
這一下發生了什麼轉變呢?請讓我慢慢描述!
﹝浤按於231016-1100、剛才我寫至此,又寫了大約兩百個字來描述掃描的細節,不知有沒有習慣性的存檔?總之,Word突然quit了,沒有存檔!於是歪身去忙下別的事,再回來開看,適才所寫的字,一字都不存!這個意思是,經歷這多eGP,我已知這個反應表示他不滿意我所寫!這如何是好呢,我知道兩次將死而又醒神回來,這是有靈界的善知識在助我一臂之力,可是對外講述此事,我不以為適宜張揚!尤其學習群這一夥,他們的根器基本上還很淺很薄,如何消受得了我的經歷?以下這一段是清洗之後再從新講述!﹞

當時我都能感到有一股能量,讓我很舒服的能量,
從顛頂一路掃描著下來,好像CT掃描一樣,
一層一層掃描著下來,絲絲入扣,很細膩,也很清楚,
一點點可是很微妙。
那一股氣脈走到哪,我就松到哪,原本的胃中痙攣,
氣一走到那邊,痙攣所衍發的牽掣,立即消失。
一直到他走到足底才停。我立馬臥躺,
倒頭便睡,當時是凌晨四點出,一路睡到十點出,
我的工人一見到我就說:你怎麼啦?好像死過了一樣!

記得我在別處也已N次描述過同一個經歷,無所謂,不要緊,沒關係,只要我心情來到,卻上心頭,
再重複講多一次,也都不要緊。道在字裡行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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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到處去拜師,沒人敢收我為徒,也以身試毒,
閻王也不敢要我死翹翹,其實是我還沒到了該死的地步。
臨床中醫,第一從症狀著手,第二從醫驗著手,
第三從藥性著手。對症中藥和體質調理兼顧。
第四、不能迷信傳言!
傳言在法律上皆是三不管地帶。在別地方也大致如此﹝第四條原本是罵藥商的,想想急轉彎,說些連自己也聽不懂的囈語﹞

症狀,必須從自己開始體驗。
我有護士朋友,她告訴我她們學醫的情況,
比如實習操作胃鏡,
她們都必須親自體驗被人家「塞入」胃鏡入肚的經歷,
諸如此類培養感同身受的訓練。
不如此訓練,她不會知道病人的苦處。
試試親自塞入導尿管的經歷?

醫驗,就是醫案。醫師的臨床報告。我看了十分多。
經常對學醫的人說,方劑是學來應付考試的,
我們的中醫教學至今都沒有一個良好的教育方法論,
都是各自為政,自以為是。
研究醫案,才是培養看家本領的源頭!
但是有人生為合格中醫,尚在蒐求秘方。
我說,祕方是自創的,不是求人家給。

藥性,書局裡頭的中藥書,
將藥物學講得好的書,十分稀有,全部都是文抄君子。
須知掌握藥性,第一就是親自把玩生草藥!
時下都是依賴製藥商提供已經製成的藥散,
那個稱為成藥,是一件商品,不是一件活物。須知比較異同。比如同樣是清火瀉熱解毒,
三黃組成之各別藥性的差異是哪些?諸如此類。
菊花比銀花比槐花的異同?
你若能找到這一類的書,請珍惜之。網上文抄君都沒有這些。這些內容都分散在醫案!
更有人提倡研究名醫醫案,
我則「分心」在新青醫師的醫案上放下不少心機,
由於這一群,當然也包括我本人,
都拒絕受到傳統權威的干擾!
名醫,遲早也會死!可是我還在,沒死。

身上一些疤痕,正是我學醫的日誌。
憶想第一次接受針治,
正是十七歲那年讓我哥哥下了一針右合谷穴!
那可是印象極為深刻,當下我整個右臉麻痺掉了。
我哥大我兩歲,當年十九歲,
可是他的心智要比我早熟很多年。
他的醫學道路是自學的,我還珍藏著他當年的手抄筆記,
還有一部情書,準備待他六十大壽贈回給他,哈哈!
下一回我才講述這個故事。那一次大約四年之後他就出家了。他弄了一個義診,玩了數年,
資金浩大撐不住,目前改作半義診。
義診這回事,不是大根大器長命百歲的命,
都難以撐得起來的。他罵我沒有幫他,
我告訴他這是一條不歸路,我還有別的重要的事要我去完成,我能做到的,別人做不到,時間就是生命。

我身上的學醫日誌,第一則留痕就是右手合谷穴的灸疤。
這個疤痕的位置偏移了,我第一次學習「燈火灸」,
第一手就是往這一處炙下去,當場被張醫師喝罵,
她說:不可以亂亂灸,被她這一嚇,手勢偏移了,
因此留下偏於下方的疤印。
是的,合谷穴,從來沒聽過有人在這裡下灸,
再下來就是肚臍四周的灸疤,
這個是真正為了治療腸胃過敏而又拒絕吃藥,
單取這個穴下了猛手!我自己做,
當時的感覺就是裡邊的腸都在扭轉。這一次自治,
讓我享有至少五年腸胃過敏不再發作的自在。
張醫師見之說:你將來會很快掌握到醫術,
但是必須預防在病人身上留疤,會闖禍的,有人會訴告你!
朋友,你明白這個微言大義了沒?
她當年已知,大約是1988年,她暗示性的預言
我將會在病人身上實地做試驗!因此給我預警。

是的,我經常在病人身上做實地試驗,但是不留痕!
我做了「人性的試驗」。
這個報告,將會在非醫療的文案裡我給他亂下總結,
題目是:《人性,不可以測試》。有緣人始能見。

後來不知何故,我腰痛甚,
再次趁機測試中醫民間療法的魔力,拒絕吃藥,
只是接受十分傳統的醫療手法!我們議定選擇命門穴來下灸。當時尚沒有安全的養生灸,
我們每一次都需要自己手捻麥粒灸,那是直接燒在皮膚上的,好像出家人頭上的戒疤一模一樣。
大家,包括其他學習的同學,十分樂意有我這種人存在!
嘿嘿。記得這一次為我施灸的同學就是「新娣」,
我們都已失聯十幾年了?

我學習與掌握刮痧,也是由於自己病到要死了,
張醫師診斷為「痧證」。於是給我一個療程的治痧大法,
從此我便埋首研究痧證了,不僅僅是學會刮痧就算了,
我看古原文書,追古溯源,所謂古,
其實痧證的說法始於清末,發於嶺南。中北以上沒有的。
一度都被「傲慢又自以為正統」的醫學派
斥之為迷信不入正流之廢物,
鄧鐵濤以身為醫學前輩名譽為文發聲說
「痧治法是有效科學的而不是迷信」。
我也曾得過一次蚊症,
都是一隻西藥都不吃的情況之下,僅以中醫法治癒。

後來的後來,我終於可以獨立抄起郎中行囊,
有次我足跟痛一年,再次拒絕服藥,
給同夥人強火直接灸沿著足脛骨的阿是穴,那灸路有呎半長,用上了近百狀灸。2006年九月的疤痕至今不消!
剛才﹝241016-早﹞我們提起此事,
感嘆人的肌膚腠理已經明顯老化,
「以前再怎樣深的傷痕都很快消失呢」,嘿嘿。
人已老化,當今的傷痕不再可以用藥物來治平。
人世間哪一種傷痕可以很單純的以藥治癒?沒有的。
時間才是真正的癒療大師。
可是啊,時間就是生命,我不耐等。
你不等他也是時間,等了他也是時間,此之謂「如如」。
可以如如才是真如,不可以如如,也只好被時間……如了。



當自我癒療的時刻,我簡直就是不要命了!
總是下足火候,幾近於自虐,無人能比!
致使身上後繼之「疾」,比比皆是。
至少我以為,將來有日浮屍於奈何橋下無名之川中,
人家女兒一見到那一行灸疤,就可以截釘斷鐵咬緊牙根地說:就是這一條了,毫無疑議。

誰教你你你以前沒預早將這些灸疤放到頭頂上面去?
那些日子裡我擔憂有人會很傷心所以不囉。
所以不,因而有。有而後,因此遲。有遲必有到。
有到必有位。有位,沒有座。此不文,乃停於此!

欲知詳情,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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