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3月14日星期三

中醫導論第三講

前一次講到,平素生活影響健康的情況,雖然是輕輕點下,都是要點!子貢說:「貧窮卻不阿諛奉承,富貴卻不狂妄自大,怎樣?」孔子說:「可以。不如窮得有志氣,富得有涵養的人。」子貢說:「修養的完善,如同玉器的加工:切了再磋,琢了再磨,對吧?」孔子說:「子貢啊,現在可以與你談詩了。說到過去,你就知道未來。」[取自CTEXT]
生活養生,可以講不完,說到一點就要知道一面,這裡約略點一下就好了。中文字「陶」經常用於陶冶性情的表達,甄陶,甄,原義指,制造陶器的轉輪;制造陶器:~陶,引申為對人的陶冶和造就。遊盤則是放置泥胚的轉盤。又將人的心性比喻作「山上山」,比喻人的心性有如一山又一山,需要放在遊盤上陶冶修形。在生活上,陶冶心性,最能表達科學的一種手段就是從自家健康著手。養生達人說,要看一個人有無「練氣」,看他的小腹就知!都是要在日常生活上切實地磨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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舉目望去,再俯瞰自己,似是無一人的小腹可以說明他一直有在練氣的。都是在練水,煉油。我找到一個很好的藉口給自己,說起自家肚腩,不是煉油也不是練水,而是墨水,不信………其實我先天脾虛,小時候七歲前兩次全身水腫,差點死掉。這種體質造就了我對待體徵和症狀有相當的體驗。我是沒有中醫背景的人,之會學習中醫,恐怕也是來自自家的體質。父親都帶我去看中醫。太陽底下任何事都是有因有緣的。
前一講提到腫瘤,說起「原則君子」,也說起病家的心性一般都很「糾結」。
手頭上所治過腫瘤病人,都死在我手上。沒有什麼稀奇!由於他是被人家搞到八分不像人才找上門,其中一單,十分奇特,是文德甲人,我在開張時期他兒子住在我附近因此知道我,十幾年過去,有日他突然帶父親來,說是要我治腫瘤。我看他父親死氣將至,問他為什麼這麼遲來見我,答言忘記了還有我這一個中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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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顯然這個不是我的因緣,但是即然來到了,我也必須勉力而為!吩咐他即刻停止西醫那一套,兒子唯唯諾諾。一周以後,第二次來,更糟糕,一臉黑氣,臉上的肌肉扭曲引致他的表情似笑非笑。我說你還去看西醫麼?兒子說:我們好不容易已經排到了,這個時候突然退出,就很難排上去!哇!這樣啊?你這麼喜歡排隊,就去排隊吧。西醫的話你聽完,中醫的話你給我支支吾吾。說也奇怪,第二次看診,父親來之前激烈咳嗽,一提起要來見我,一路上都不再咳!這是他父親生命中一項很深的呼喚。他已將自己的生命交付給我了,我又何能何德?對待這個沒有智性的兒子,我也不再多說,不久之後,大約一周,我略有所感,搖個電話去病家隨訪,彼方的聲音說:昨晚去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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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舉一家比較相反的情況,這一家向來都在給我看診,她的基本習氣就是,藥一到手,她一定是問到一請二楚,各方面的細節!有一次我被她問到煩了,罵了她!我的基本原則就是,你信任我,就用我付的藥。你不相信我就別再來!兩夫婦對待我的感情因此受到傷害,兩夫婦此後轉去看我的同事。不再理會我了。有機緣見面還是會點個頭。大約兩年之後,這妻子被診斷長腫瘤,但是她選擇不接受西醫那一套,也不接受我們這一套,她自己搞出自己的一套,練功,有機生活,諸如此類。四年了至今還在。據說精神很好。去年大約此時,我們曾經共餐,當時我看她的氣色都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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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什麼意義呢?要說的話還長呢!這裡單取其人心性來談。前一例做父親病到以致於昏蒙無智,只好讓兒子擺弄。這一家則是被自己的「人生原則」擺弄了。人性有兩極端化的現象,要不過度迷戀權威,要不過度迷戀自己,不輕易信任他人。所以修行家都在強調走中道。全盤信任權威,勢必被權威擺佈,全然信任自己,又會受到自己知識狹小的局限性所擺佈,換句話說就是被自己的人性擺佈。尚有其他更深刻的因素,不好在這裡講,我是指因果業行那方面。我們既已當了一個醫匠,只是勉力而行,隨順因緣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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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舉一例番薯親!高薪人物,可是生了腸癌!一路上我們都盡力關照,雖然區區在下不大去理會她,由於她前面擺著兩個資深中醫,她都不接受我們的說法,她早已講明非權威不問!真是好極了,她一路來被權威擺佈,我就一路來冷目旁觀。常言道一個人必須為自己的病負責,另一個更深刻的說法就是一個人必須為自己的人性負責,同時也必為自己的人性付出代價!眼見她花大錢之餘,眼見她一步一步逼進棺材,我們做為旁觀者,眼見她苦撐了四年半最後還是蒙主召恩,也是感到十分無奈!這一堂課讓我著實上了一個真結實。這個案例有一個特質就是:其人心性十分積極,似乎不會感到疲乏,飛來飛去,全球差不多都已給她走透一圈!兩夫婦都是虔誠的人子阿門。若以一個教徒的基準而言,兩夫婦都是十分標準的教徒。
----- 348w-6她是馬航的高管,馬航的年鑑上都有她的簽名,據說,送棺的那時刻,她的四歲小兒說:「媽媽,再見!」。我的同事是她的姊姊,你就看看吧!六親難度啊顯然,她沒有醒悟。她一路追求高薪的職位,吃用都是皇帝級的。有人說是「德不配位」。我不會去審判誰有德,誰無德?沒位子的人就是無德麼?舉目望去人世間,在位的人幾個是德有真位?位有實德?一種概念掛在嘴上,念念有詞,日久麻痺,其情其景跟街邊那隻顛狗沒有差別。我現在沒位子,只會在這裡說風涼話,我相信福德相配。有福也需要有德才會相配。

一路都在探討此例,究竟是甚麼原因「導致一個很聰明的人變得沒有智慧」?我的結論是:兩夫婦有強烈的宗教信仰!可是缺乏真正的無私無邊際的愛。有宗教信仰未必就有愛,這一層務必要弄清楚了。就是我說過心性不夠柔軟,善軟直心不圓滿。回看這個世界,一般上人人都是如此心態!但是有些獲病,有些沒病,這是由於一個人生病有著千絲萬縷的原因,並不是我們醫學上所知的那一層面而已,正派的宗教都已承認,一個人的健康是和她的德行有關係的,這個問題很大,我在這裡講很容易斷章取義!嚴格說來,以我目前的認知,一談起健康養生,就必須同時涉及身心靈,一旦涉及身心靈,就必涉及宗教,但是宗教十分敏感,不大適宜在此探討!我曾說五位腫瘤病患都死在我手上,自有其來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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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期我想要親身看看因果(karma)和腫瘤有何聯繫?﹝意念上很強的欲求因此…﹞結果不到一個月,陸續來了五位腫瘤患者,況且都是十分後期的,因此我耗在病患的時間上,都是以輔導問診為主,反而不以施治為主,如此一來始能有足夠的時間了解病者的歷史來龍去脈!這個原本都是當作題外話不講,有收到警告,不得不交代清楚!
一個人,有人的愛,未必有動物愛,有動物愛,未必有植物愛,即使有愛,好像前面這一例,她的愛都要歸還給主。主以外的愛,都不大關注,這是一種怎樣的人性特徵呢?不在這裡探討。前面說過,天地水三元,這是人的造化最原始的氣機,即已成人,一個人就是需要有這三元的愛才會圓滿。反觀人性的偏額愛十分常見!但是為何其他人不會生癌腫?這裡又牽涉到生活習慣,前例這個人,在貌似自在的表相之下,顯然她是相當緊張的,不停的飛,居無定處,食無定餐,寢無定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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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酷嗜吃巧克力,加上長時間坐飛機……這一方面「如何自我審查自己的早期症狀」,則是我們這兩個中醫的拿手看家本事,可是都被錯過了!做一個人不可以妄自菲薄,不可堅持以自己的原則當作是可以套用全世界人的原則!「有緣就來無緣就算!」三十年前我開始將這句話擺在口頭彈上,有人即刻來警告我說:你還不配說這種話,由於那「緣」由不得你來操縱!我十分感恩一路上都有人在關鍵時刻警告我,指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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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家帶女兒的kakak﹝外傭﹞來看診,我看到外傭一臉白氣,因知她的足趾長膿的直接病因是營養不足,於是我告訴這兩夫婦:「這個女孩是你女兒的重要人物,她身上的氣會影響孩子,因此她的健康也間接影響及孩子……」話還沒說完,兩夫婦幾乎同時別過臉去,離開診室,不愛聽了!當時著實讓我怒不可遏!此後我就拒絕再為她的這一家人看診了。她自己有病,決計不會來見我的,這是甚麼心態嘛!為了客觀起見,我託同事去求證:「你們家是不是有這個官氣?不愛聽的話就會即刻別過臉去?」結果一問才知,全家人都有這個習氣!這個我稱做「官氣」的老東西。可是為何兩夫婦做得那麼同步呢?丈夫那家也不是泛泛之輩,前祖是政黨高層人物喔,應該是有完整的教養才對,經歷長時間的深思,我的結論說:這就是累世的官氣,同時也是某某要他自己敗在這裡的karma,同氣相求。這個東西已經使到他沒有機會聽到善言真諫,一生一世,至今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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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兜了一大圈,就是要提出早期預知病徵的能力,這頗似喝茶!從打水開始,淋壺,選茶……每一步驟都要一絲不苟,每一步驟都要做到自在才會獲得分數,以期湊合到了最後,始可以呈現出完美無缺的一杯茶,以前我不相信心情會影響沏茶的效果,有一次當我才結束長途自駕去到朋友家即刻興沖沖在她的茶房裡沏起老茶,老實說,那一泡老茶分給現場的四人都說是毒茶苦藥!休待一夜,第二天早上,再泡同一泡茶,就不一樣了!現場四人都是茶中友,這一泡茶可是四十年老茶,我沒記錯這是四十年老茶!自從那一次親身體驗,我便開始將沏茶和平素養生連結上去了,由於這是事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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