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年5月20日星期二

卷九十四(25)

 [白話]

人,並非生慧之難,最難是有慧而不用。自古忘形者眾,忘名者寡。慧而不用,是忘名者也,天下稀有和他一樣的,所以這是最難。貴能不驕,富能不奢,是為沒有世俗的過咎,因此獲得長守富貴。定而不動,慧而不用,德而不恃,是為沒有失道,所以能比較深刻體認到保常之道。所以《莊子》說:知道容易,保持不言很難﹝不顯辯才﹞。能夠知而不言﹝不辯論﹞,所以任由老天;知而言之,所以任由人事。古人,任天而不任人。聰慧可以助道,並非真得道。人知曉怎樣獲得聰慧之利,卻未能知曉得道的益處。因慧所以明白至深的道理,放縱地辯論以感動物物之情,如此與這個「心」曲從於世事,觸類而長,﹝久之習慣麻木了﹞自以為身雖然在處動,而心常寂靜。知果是真正寂靜的人,他的寂靜是為了待盼物質的麼?此行此言,都不是真正的泰定。聰明之智雖然出眾,始終不能近道。原本翼期爭奪逐鹿,結果所獲僅是得兔而歸。(C094-17

[浤瑆詮釋]

「知而不言,所以之天;知而言之,所以之人。古之人,天而不人。」我十分喜歡《莊子》這一句話!這一句出自《莊子‧列御寇》

印度佛學,由玄奘帶入中土的,不知怎地,後來演變成鼓吹「辯才」,以致於而今培養了「片才無礙」的菩薩滿街跑,這是印度人的習氣,不應該是中原漢人的文化!我對玄奘了解不多,雖然草草看過《大唐西域記》,憑直覺肯定他並不主張辯論!他在印度激辯群雄,那是委於政治的面子。(C094-17)(net譯文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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